萧慕宁闻言,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,以为齐渝是想毁掉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,忙不迭笑着点头应道:“是该烧毁的。”

话刚落地,又像是想起什么,突然问道:“那你是从何时开始练字的?成果……相当不错的。”

齐渝闻言,挑眉看向他,似笑非笑道: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
萧慕宁满脸诧异,忍不住追问:“为何?”

“因为……”

齐渝故意拖长了音调,嘴角微微勾起,附耳低声道:“是因为李尔容嫌弃我的字,我才开始练字的。”

萧慕宁闻言,心里猛地一紧,紧接着,酸涩之感如潮水般蔓延至全身。

可看到齐渝眼眸中那抹戏谑后,心口又陡然一松,娇嗔道:“你真讨厌,就知道拿话气我。”

齐渝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。

萧慕宁见状,也不多想,便朝着对方的唇上咬去。

本是气势汹汹的啃咬,可在接触的瞬间,变成了温柔的舔舐,带着丝丝缱绻。

齐渝与萧慕宁一回到逸亲王府,便一头扎进库房,忙着将昨日抬进府中的嫁妆重新归置整齐。

齐渝的目光扫过堆满库房,一抬又一抬红木箱子,忍不住啧啧出声:“萧慕宁,真没想到萧太傅家底这般殷实,整整一百八十八抬!话说回来,萧太傅不是出身寒门吗?”

萧慕宁正指挥着仆人打开箱子,专注地从中细细挑选适合布置屋内的摆件。

听到齐渝的话,他斜睨了对方一眼,神色间难掩得意:“这里面大部分嫁妆都是我外祖母帮我准备的。我在祁阳还有好多商铺呢!”

齐渝闻言,配合地连声惊叹:“你这才是实打实的富贵公子。娶了你,往后怕是只能天天数钱过日子咯。”

萧慕宁拿着花瓶的手一顿,随后把花瓶塞给一旁的文竹,快步走到齐渝身边,神神秘秘地说道:“齐渝,我可是有好多好多钱。你若是听我的话,我就天天给你钱花。”

齐渝立刻双手抱臂,脸上满是不屑:“女子当自强,我可不会为了这点小钱就折腰的。”

萧慕宁撇了撇嘴,又凑近了些,微微踮起脚尖,附在齐渝耳边轻声道:“你要是以后都听我的,我就给你一……两万两。”

齐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目光紧紧打量着一脸得意的萧慕宁。

片刻后,她二话不说,转身就走。

心里却忍不住腹诽,此地实在不宜久留,再待下去,她都不确定自己能否扛得住这金钱的诱惑。

用过晚膳后,齐渝便陷入了两难的困境。

一想到要如何找个合适的理由,把今晚的圆房之事巧妙地搪塞过去,她就头疼不已。

说头疼?

可今早才刚说过已经不疼了。

那称困乏?

也不成,总不能天天都困乏吧。

齐渝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,心里琢磨着,要不就待在书房,等萧慕宁睡着了,自己再偷偷溜回房?

可念头刚起,她便果断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,这些都不过是权宜之计,绝非长久之道。

难不成要把自己和太傅之间的约定和盘托出?

“你在想什么呢?我说话你都没听见。”

萧慕宁带着几分娇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紧接着,齐渝感觉自己的衣摆被轻轻拉扯着。



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